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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年可不可以我不知道，但今年有规定，只准进不准出，请大人谅解，大人就算给了他，他也带不出去。”苏菡打断了无晋的思绪，催促他吃饭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。
王大管事总觉得齐凤舞的身姿很像昨天的陈夫人，只是昨天陈夫人遮着面纱，他不敢确认，他心中很惊疑，又连忙道：“大人，我们愿用一百二十万的货物抵债。”无晋也不说破，若能将百富钱庄赶出东海郡，他也乐见其成，这时，他又想起一事，便问道：“二叔，皇甫渠现在还有什么职位，我是说他在官场上还有什么位置？”
“你到底去不去？”京娘回头见是无晋，她连忙笑道：“是我舅父一家来了。”苏菡的马车缓缓停稳，一名亲兵上前打开了车门，侍女阿巧先下马车，扶着苏菡缓缓下来，苏菡今天穿一条红色六幅宽裙，身上穿一件黄色厚襦，外套一件无袖夹袄，肩披红帛，头梳云鬓，斜插翠羽簪，脸上略微化妆，更显得她天香国色，风姿卓越。无晋点了点头，松开她的胳膊，“我们先去晋福记安顿一下，我再陪你去齐大福。”
伙计说得唾沫横飞，眼睛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嫉妒。“你怎么会想到要发明它？”无晋好奇地问道。“那他还是皇族吗？”无晋又问。“不要再胡思乱想，我绝不会赶你走，替我梳头吧！”
无晋点点头，这种秘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，不过他能理解，像南山派这种和楚王没有直接生死依存关系的人，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，他们的目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利益，而并不在意谁做皇帝。“夫人！”在狂热的民众们面前，新科进士们意气风发，以十几年的寒窗艰辛换来了这一刻的荣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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